阿公事件第三天晚上, 孤兒寡母守在主臥房, 我內心把能夠唸的神明法號都念過一輪, 知道的髒話都罵過, 但是那位訪客就是不肯離開, 我們家妹妹則是一樣鬼哭神號哭到昏倒; 所以第四天我一下班就直接包計程車去汐止找師姊問事, 晚上睡覺的時候則跪求住在我們家樓下的保母來跟我們一起睡.
我前前後後去找師姊好幾次, 所以把事發的經過統整一下就是: 婆婆表示花爸小時候就是個難帶的孩子, 常常哭到斷氣被送到急診室又活過來, 我婆婆也是拿他沒有辦法, 所以在三個神明作主下, 把八個月大的他過繼給一個早夭的伯父當義子, 還寫了一分紅紙黑字的過房書;
看到過房書我更受驚嚇, 契約成立的那天就是我出生的日子!
你說說, 這是不是冥冥之中天註定! (所以我肯定上輩子一定有做錯事)
那位早夭的伯父在過房後, 在神明的世界裡就是花爸的父親了, 聽我婆婆說認完這個義父後花爸也好帶一點, 不會有以前哭到上氣不接下氣要送急診的情況; 但不知道為啥, 這位早夭的義父沒有進宗祠所以一直在外流浪, 現在他希望身為後輩的我們能夠幫忙立個牌位給他讓他有個歸所, 所以透過花枝丸妹妹告訴我們這個訊息!
這中間我還被要求去找日據時代的戶籍資料和摳我婆婆問細節, 找各式各樣的資料去驗明對方正身, 反正最後結論就是, 我們需要為這位前人立牌位.
話說這一直在找原因的這段期間, 剛開始請保母一起來陪我們, 理論上保母來的第一天我就找了師姐, 跟已故義父協調處理方式, 而且他也同意我們的後續條件, 並且同意不要再去打擾花枝丸小朋友, 所以”本來”那天晚上應該要很平靜的.
不過我知道我命沒這麼好, 當天晚上來了其他訪客...
留言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