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九千塊是另一個歌頌世上只有媽媽好的故事。
話說在花爸虛歲二十九歲透過好姊妹的爸爸產生人生與宗教界朋友的緣分之後,我們繼續勤勤勉勉的打工生活,也遵循著大部分人的人生軌跡走向結婚生子的路;只是老天爺總是提醒,讓我們知道誰才是老大,小孩的出生是來報恩還是來報仇的,清晰可見。
話說花不完這個高需求寶寶出生後,過敏問題是個讓爸媽痛苦的存在,他除了啟發了媽媽一整個系列的試誤法,試圖改善他的生活環境外,也讓我們衍生另一個調整環境的可能性— 搬家。
話說我畢竟是長在台灣後山的城市人,意思就是我出生在宜蘭這個比較鄉下的地方,即便是住在宜蘭市,放眼望去那個時候的宜蘭未開發的地方還是很多,綠色的景觀比比皆是;加上總是有住在更鄉下的親戚,所以對在稻田間與樹林縫隙的嬉戲更有印象,因此在尋找人生第一間房子時,已經不自覺得往更郊外的地區靠近,在全台北繞一圈後落腳在萬芳社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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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可以說是”房價”讓我們往更郊外的地區靠近,這更真實,哈哈。
反正在全台北繞一圈後,完全沒有房產知識的小白,在買房前唯一做過的諮詢,就是透過好姊妹爸爸協助,透過神明幫忙看這間房子對我們兩小夫妻的影響,在評估萬芳社區房子時給了我們一句: “這房子跟你們命配起來有九十分!” 的註解,我們就無腦購入開始還房貸的生活。
說實話除了花不完同學的過敏讓我們辛苦外,在萬芳社區的日子其實相對平靜安寧、與世無爭,只是經過半年到處debug,試圖排除可能的過敏原的環境因素後,我們也打開思路,認真研究搬到更自然的生活環境的可能性;實行起來就是整個大台北到處看房子,深坑、石碇、新店、安坑、貓空等,哪裡偏僻哪裡去。
也因為我們那個年紀沒有評估房產的能力,就使用最原始的問神明來獲取建議,這就引起了好姊妹爸爸老爹的疑問,他說明明之前那間房子很適合我們,為什麼我們居然住不穩想換房子?
感謝老爹的客戶關係管理,當他聽到我們是為了處理小孩的過敏考慮搬家時,他立馬建議或許這個問題可以試試宗教界的解法,所以馬上在竹山慈惠堂拿著花不完同學的八字好好地把前世今生翻來覆去問個清楚。
在他非常興奮地跟我他的發現時,我也再一次發現,我這兒根本就是更生人保護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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